第(3/3)页 越椿这个体格谁背谁受罪,而且又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面,三公里又是很远的。 “我们换着人背越先生,越先生还在输液呢,我们先收拾,等输完了我们再撤离。” 搬离这里是个耗时间的活,等他们到那边且搭建完帐篷收拾完一切之后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,天还算亮,席允摘下防雪镜望着眼前的草坪感叹道:“好久没见绿色的了!” 这段时间赶路都是漫天大雪加冰地,很少换其他的颜色养眼,现在瞧着很是舒服。 席允转过身回到帐篷。 “大哥你什么时候醒啊!” 越椿迟迟未醒,席允瞧着他帅气的脸心情特别愉悦,也不知道为何,在他的身边她总能感到安心与温暖,就好像在他的身边什么都不用怕,心稳到像是拥有了世界中心。 “大哥,你最近对我好冷漠呀!” 席允趁着他昏迷吐槽,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又道:“没关系的,谁让我做错了事。” 是她的错,她认。 而且态度端正的认。 只是希望他别再生气了。 …… 越椿睁开眼睛时脑袋一阵炸裂的痛,他缓了许久才看清坐在自己身侧的人是席允。 她垂着脑袋已经睡着了。 坐着的姿势睡着了。 脑袋都垂到了胸前。 模样瞧着委屈又可怜。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。 晚上十点钟。 他昏迷了这么久吗?! 倒辛苦她一直守着。 越椿轻手轻脚的坐起身体,他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,嗓音温润道:“谢谢。” 随即扶着她躺下。 越椿的动作很轻很轻。 生怕吵醒了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