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捕捉到洛长安眸底的神色,帝千傲绷紧了唇,一字一顿道:“有胆子在心底里笑话朕,便将你心底的想法说出来,朕恕你无罪!” 洛长安深吸一口气,得到免罪口谕,她便胆子肥了起来,帝君从来说一不二,她这一点是有把握的。 “帝君的床很难上吗?和帝君睡觉又很不容易吗?” “你很有胆量,继续。” “前面有刘绣,玉珠,柳玉溪,还有御书房那个没穿衣服的,这才只是奴才近日见到的,奴才没有见到的不知有多少。后面有低贱为九品奴才的我自己。不都可以上你的床,陪你睡觉吗。帝君在男女之事上,根本就......很随便!” “洛长安!你放肆!”帝千傲的面色阴沉,眼底快速闪过受伤之色。 “是帝君教奴才说出心底的想法的,奴才不敢有隐瞒。”洛长安暗暗的心脏狂跳着。 帝千傲通身笼罩着冰冷的气息,捏着她下颌的指尖骤然松开,他早料到在她心里他是如此不堪,如今亲耳听见,却不能接受,“滚,有多远滚多远!” “奴才告退。”洛长安垂下眸子,将已经缝好的里衣放在桌面上,随即便转身往外踱步。 帝千傲将那里衣拿起,袖口处她缝补的针脚细密,便如这衣物从没破过,这布是她织的,当时送进宫里他给留下教人做成了里衣,后来她家遭了变故,再没亲手出过布匹,教这两匹布显得越发珍贵了去。 他喜爱将这里衣弄破,教她去缝补,寻常人家的女人都是会为丈夫缝补衣物的吧。 曾经他也见过洛长安帮慕容珏缝缝补补过,她和慕容珏是青梅竹马,而他自幼便是远远的看着她的陌生人。 她十四岁,他十九岁那年的事,她全忘了。 若非,她需要利用他,恐怕,她不会耐着性子迎合他。 “站住。” 洛长安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背后响起了帝千傲的声响,她将脚步一顿,又折回身来,毕恭毕敬的束手立在那里。 帝千傲的拇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里衣的料子,仿佛隔着时空与她织就此布时的手指交握,“朕问你,朕有没有这个资格直呼你的名讳:长安。” 洛长安眉心蹙起,她昨日对慕容珏说过,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直呼自己的名讳。 然而那时帝君还未来到,应是没有听到才是,但是怎么这样问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