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左相宋奎联合众臣在宫宴之上敲边鼓,将疫乱之事上升为帝千傲的统治期间的疏忽,进而又上升到帝君的治国之能力问题。 上纲上线地和他的党羽拿话教帝千傲下不来台,把势头造得足足的。 一时之间,帝千傲处于了较为被动的位置,新晋的右相虽极力袒护帝君,但眼底深处似乎也有一簇异己的火苗。 洛长安托腮看着帝千傲和宋奎等人较量,心想他请君入瓮的演技很可,她若不是了解他的城府,当真要担心他会被宋奎给借机逼宫了呢。 洛长安和宫妃们在一处坐着,大家都在聊着关于帝君的事情,居然都对帝君和朝臣之间的明争暗斗丝毫没有察觉,在乎的只有帝君今儿会翻谁的牌子,过年了帝君赏赐给各人什么珠钗罗服。 洛长安心想,啊,终于我也成了他的女人...中的一个。 他对我的喜欢以及特别可以保持多久?在我成为拜倒在他龙袍下的女人之后,他还能新鲜几天? 此为微妙原因之二。 洛长安寻思,又过了一年,我二十四岁了,也不再年轻懵懂,由于覆着面具,这张脸充其量只是耐看,因为常年有心事,这双眼睛总是红红的,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,说真的我这面相并不讨喜,起码不如我旁边这位十八九的小姑娘一笑眼睛弯弯的这样讨喜。 眼下我各种顺着他,喜欢他,往常对他的反抗都化作了顺从,让他失去了征服的过程,他多久会腻?我将见证自己多久可以变成令人厌烦的墙上的蚊子血。 太后说今年是龙年,若是谁赶在年头怀孕必生下一个龙子。 洛长安心揪了起来。 他有皇位需要人继承,而我八成不能生育。 两情相悦好欢喜,欢喜之后需要面对现实。她可以给他性给他爱,只有性爱没有孩子可以吗。 此为微妙原因之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