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帝千傲支着下颌,轻声道:“左相,子不教父之过,朕由子及父,质疑你对朝廷的衷心。武青所作所为致使我大东冥子民死伤无数,致使朕险些葬身在乱石之下。每一桩每一件,都是罪不可恕的死罪!” 犯我大东冥者,犯我女人洛长安者,我必诛之!宋家欠我大东冥的债,欠我女人的债,我要一笔笔都讨回来! 武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他不曾想过自己会被酷刑逼到开口,这世上竟有人手段比义父更为狠辣,而此人便是金銮宝殿之上的帝君,帝君教人从骨子里感到害怕! 嫪擎在殿外,深深的看着自己的义父以及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,武青,希望义父可以力保武青,义父可以做到的,说帝君是将武青屈打成招即可。 只要义父肯保,只要武青一口咬定是帝君逼供,那么依照国法,帝君便不能将义父和武青怎样! 这是一场心理角逐。 义父不会教帝君杀了武青的,我们自幼读书识字乃至一身武艺都是义父教授的,义父待我们如亲生儿子一般,父亲不会杀了自己的儿子! “本相也非常诧异,这武青竟然干出这般忤逆谋反之事!一定是受人指使!定然是有人将他收买,意图往本相身上泼脏水!” 宋奎自武青腰间的剑鞘之内,抽出武青十岁那年他送给武青做生辰贺礼的长剑。 武青大惊失色,错愕道:“父亲,您抽出长剑是要杀我吗!” “奸佞!”宋奎冷声叫道。 奸佞二字教武青面颊惨白,他心里涌着苦涩,艰难道:“父亲!” “本相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这座金銮大殿已经太久没有流血了!本相今日就要用鲜血示忠!”宋奎推动剑柄,眼睛眨也不眨的一剑刺进了武青的心脏之内,从前心刺透到了后背,后背之上透出的剑尖上滴着鲜红刺目的血滴,“不用帝君动手,本相自己便除去这狼子野心的贼子,自证本相之清白忠正之身!” 武青口喷鲜血,低下头,凝着插在自己心房的冷剑,思绪飘飞,十岁生辰那天父亲对他何其器重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