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们没有畏惧的理由,阿帕奇部落在他们几年来的追击下只剩下了一口气,不久前他们还刚刚打了一场胜仗。 自打克鲁克担任这个片区的美军最高指挥官后,对手下的军官们进行了“刻骨铭心”地战术教育,那些不听话的,要么被踢到了沙漠边缘吃沙子,要么直接被杰罗尼莫砍了脑袋。 他们学了乖,为了应对印第安人的夜袭,会把岗哨设立在营地外部,然后把队伍中诸如马车之类的辎重堵住营地的外围, 这样,当岗哨第一时间发现敌人时,营地内部可以第一时间依托辎重进行阻击。 陈剑秋从马上拔出了温彻斯特步枪,向后面高高举起。 十八个人分成了两队,从两个方向向营地冲去。 夜袭部队分两队,杰罗尼莫起初是不同意的。 队伍的人数本来就少,其中还有一个非战力的地质学家和一个女人,再分开,完全失去了冲击力。 队伍的人员分配也很奇怪,陈剑秋带着丹尼、飞鸟、斑鸠和四个战士,而杰罗尼莫则带着剩下的人,无论是从沟通还是指挥,看起来都不是最好的方式。 可用陈剑秋的话来说,这些都无关紧要。 “这次我们要做的是袭扰,而不是歼灭。” 他更希望这支队伍之间,能够通过战斗建立起彼此的信任。 此时,在营地外的岗哨上,两个美军的士兵正一边撒尿一边聊着天。 “罗伯特,下次排夜班的时候别再拉上我了?”一个士兵说道。 “丹尼斯,这可不是我说了算,你得去问头儿。”名叫罗伯特的士兵摇了摇脑袋。 “和我在一起值夜班你会很危险,不跟伱开玩笑,这事儿我只跟你一个人说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因为我有轻微的夜盲症。”丹尼斯说出了自己的秘密,但他突然感到裤脚一阵湿润,“罗伯特!该死的,你tmd尿到我脚上了。” 一旁的罗伯特不为所动,深吸了一口气,很淡定地说道: “哦,没事,我也有。” 从理论上来说,按照19世纪美国西部人民的饮食结构,夜盲症算不上一件普遍的事情,但好巧不巧,这两位卧龙凤雏凑到了一起,不但躲过了军队的体检,还恰恰今天晚上同一班执勤。 “放心好了,那些印第安人不会来的。”罗伯特伸了一个懒腰,“前几天他们已经被我们教训过了,死了好多人。” “也是,他们死一个少一个,唉,我真搞不懂,那帮家伙有什么好反抗的,又不是没给他们划地方。”丹尼斯表示认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