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自个给草头打电话。” “草头是谁?电话多少?” “马忠超!电话在那。” 我二话不说,立刻给拨号,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。 我来了脾气冲着秃老亮说:“执剑人打不通。平时谁主持日常事务?” “没人。” 秃老亮摊着双手,曼声回应:“整个方州总部,除了守库的和我这个看大门的,就只有草头一个人。” 我脑门痛得厉害,太阳穴血管汩汩跳不停。 事到如今,我同样选择摆烂:“谁爱去谁去。我值班,没理由请假。” “那是你的事……” “反正接电话的又不是老子。” 秃老亮头比我更摆烂,也不回背手走人,直把我气得不行。 就在这时候,传真机发出滋滋声,一张a4纸慢慢吐出。 跟着不到半分钟,橙色电话再次响起。 抓起电话就听见一个机械冰冷又带着无上凌傲的寒冰女音。 “总部电讯处……姓名!代码!” “童师!甲寅洞拐幺勾三幺一勾拐怕洞……” “传真是否收到?请确认!” “确认。” “晚上十点,准时参会。请确认。” 我憋了一肚子火,思索两秒却又无奈回应:“确认!” 确认二字一出,那边毫不留情挂了电话。 橙色电话自动录音也随即停止。 一切,板上钉钉尘埃落定! 我再不爽再不满再不愿意,这个会,我都必须去了。 我要不去,会被总部追责。 后果很严重。 又他妈被阴了! 我很愤怒却又无可奈何。 照这么下去,我又拿什么去找她? 想起秃老亮说的那些算计的话,我心里更是生起极度不祥的预感。 这个会,绝逼不简单。 是那个南戍的蒲子衡要报复方州? 还是那苏肥婆要报复我? 整一天功夫,我都是在憋屈无聊中渡过。 方州,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下去。 国庆结束,自立门户,立马走人,再不受这些窝囊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