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梁渠抢断:“煮豆持作羹?” “嗯?” “没事,我以为师兄要七步成诗呢。” 七步成诗? 徐子帅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配合着笑一笑。 “师兄继续说。” “咳咳,那好。”徐子帅捂嘴咳嗽,重续上思路,“所谓教子须是以身率先,霍家夜叉的混账性格,必有源头,其实全随他妈!” “他妈?” “对!他妈!”徐子帅越说越连贯,“有其子必有其母,从小咱师娘就和许璎一个学堂,好巧不巧,许璎坐后头! 那真是遭老罪喽! 天天让揪头发,取绰号,弹毛笔甩墨点,回家眼泪汪汪,许大人那时未曾致仕,常年不在家中,没爹的孩子好欺负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可怜呐。 这么大仇,这么大气,师弟不该出?” 梁渠沉默良久。 “夜叉二十五六,算上三年不孕,十月怀胎,满打满算,他娘成婚不过三十一二年。 大师兄多大?咱师娘嫁给师父少说有四十年,两人差十岁不止,几乎隔开一辈,能赶上一个学堂读书? 退一万步,许家办家族学堂,不管多大岁数全一个屋读书,单就这岁数差,师娘能教四五岁女娃娃欺负?” 徐子帅哑口无言。 眼珠微转。 “这师弟你就不懂了,就是家族学堂,差着年龄才行,七八岁,十一二反而不及五六岁……” 梁渠目如“针刺”。 徐子帅及时住口。 寄。 即兴编的没编圆。 冥思苦想。 他灵光再闪。 “吶!师弟不信没关系,莲嫂你总认识吧!” “不认识,听说过。”梁渠回想起先前几个下人的议论,“二房的?” “对对,二房的!我也搞不清楚啥辈分,许家人太多,弯弯绕绕的,咱师娘和莲嫂关系可好,不是亲姐妹,胜似亲姐妹! 莲嫂儿子都让那夜叉打得下不来床了!这分明是打咱师娘的脸,打师娘的脸,不就是打你的脸?师弟能忍,那要我说,你脾气太好!” 梁渠:“……” 接连三次,口风改挺快。 眼见师弟不信。 肩膀处的肌肉更是作痛。 徐子帅脊背冒汗,急中生第三智,拉上人就往院外走。 “走走走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!师弟不信,我说出花来也没用,带你去找师娘对峙,两家人就搁房间里嗑瓜子说这事呢!总行了吧?” 梁渠狐疑。 这么自信?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