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屋外那群被她叫来“捉奸”的下人都听着呢,这番话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破。 时老夫人心里急的直打鼓。 彼时,昏迷半晌的君秀山总算回过了神。 他只觉得嗓子如刀割一般痛,他眉关紧锁虚弱道:“水,拿水来……” “老夫人!大皇子醒了!” 闻言,时老夫人如蒙大赦,匆忙去看君秀山。 “快!快将大皇子扶去厢房歇息!” 看着面如土色的君秀山,时老夫人心焦不已,陪同着一道出门。 临走时还不忘警告靳夕澜,“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,你最好也收敛些!” 熙熙攘攘一院子的都散去,玉竹园里总算有了些许宁静。 这样大张旗鼓地闹了一番,靳夕澜看着眼前一室狼藉,不免叹息,这一世才刚刚开始。 瞧着屋里那位将军 “岿然不动”,他是指望不上了,只是还有四日便是端阳节。 靳夕澜清清楚楚记得,五月初五那日早朝,朝中十三位大臣联名上奏,参时暮与外邦勾结致使麓山之战战败。 别人阖家团圆之日,时家被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,连只麻雀也飞不出去。 如果自己再不出手,恐怕这一世又会如上一世一般。 当务之急是先医治好时暮,只要他醒,那些朝臣的便不敢信口开河乱说一气。 正当靳夕澜静心思索,贴身侍女茹悠冲进门,“主子,主子您没事儿吧!” 一进屋她便抱着靳夕澜上上下下仔细查看了个遍。 “他们骗我去柴房,又将我关了起来,奴婢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翻出来。” 瞧见茹悠,靳夕澜紧绷的心弦稍稍松了些。 “你来的正好,有件事要你去办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