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如今忙得很,马上便是端午。 眼见得那场端午节浩劫就要到来,靳夕澜莫名有些心慌。 对于靳夕澜而言,那是她命运的转折点。 "到底在哪呢……" 她无意识的把玩着手上的手帕,直把它揉成各种千奇百怪的模样。 "夫人,最近老夫人的院子老是请大夫,可是明明之前她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来咱们这儿耀武扬威呢。"悠茹的小脸儿上满是愤慨。 她如今被靳夕澜支出去在府里结交,大大小小的事情总逃不过她的眼睛。 "如今府里都在传,是夫人您尖酸刻薄,不识礼数,随意顶撞婆母,以致老夫人缠绵病榻……"说着说着,悠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。 "还说我什么?" 靳夕澜抬起头,嘴角的笑意淡然:"怕是还少不得说我命里带煞,如今将军昏迷在床,恐怕就是我克他才会如此。" 时暮在外征战五年,她这个新婚妻子连面都不曾见过。 战场上刀剑无眼,武将征战在外,若有受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 那场战争据说实在凶险,时暮能保得一条命在已是十分了不得。 更何况还得胜归来,实在是尽力了。 靳夕澜不免又对时暮生出了几分唏嘘与可怜。 明明是该被万民敬仰的英雄,回来却要被攻讦勾结突厥出卖本朝。 "夫人……"悠茹嗫嚅着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 "你可真是没点子眼力见儿,没来由的提这些事情干什么,还嫌咱们夫人不够烦么?"松蜜走进来,没好气地嗔了悠茹一句。 "这有什么,这话我嫁进来多久,就听了多久,早就习惯了。" 这话上辈子加这辈子听了那么多,如果真的一个个去在意,她怕是早就羞愤撞墙去了。 "我叫你打听的事,可有眉目了?"靳夕澜话锋一转,压低声音向松蜜问道。 松蜜收回眼神,恭敬地垂眸答道:"今日老夫人在偏房待了许久,最近偏房那附近也被吩咐正在修缮,不许人随便往那边去。" "修缮?"靳夕澜冷笑一声,丢开手中的手帕。 "我如今统管全家,若要修缮我怎么会不知道?想必就是在这了。"靳夕澜的声线带着化不开的寒意,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笃定。 "今夜咱们且去探上一探。" 第(2/3)页